可惜,现在安全感没有了。
自己目前正在拜访安全感的“老朋友”试图把安全感找回来。
靳虚顺着竹阶,来到竹楼二楼,发现还是没人,只有一张床塌,上面杂乱的堆着一堆古书。
他正要继续往三楼走去,发现三楼的楼梯口出现了一个老者,就是那天被自己师父按在地上打的那个。
“你是那天跟在天星身后的那个小道士?”
老者的嘴明明没有动,声音却在靳虚的脑海中响起。
靳虚觉得自己有机会一定得去学一本可以护住脑海的法术。
不然一天天自己这个脑子跟个公交车一样,谁想上就上,公交车还得买票呢。
“前辈...”
小道士靳虚觉得自己拜访师父的“老朋友”一定要有礼貌。
尊重他们就相当于尊重自己师父。
于是恭恭敬敬开口询问,但被打断了。
“小子你没得到老夫的允许,擅自闯进,今天老夫就替天星教教你什么叫礼貌!”
“嗯?”
靳虚,委屈。
他都敲门了,还等一会了。
还被眼前这个老者说不礼貌。
只见一根青金色的戒尺,从老者身后飞出,竟然是直奔靳虚面门而来!
“他要杀我???”
“为什么啊!因为我不讲礼貌?”
看着飞射而来的戒尺,靳虚心跳加速,肾上腺素飙升,来不及出声为自己辩解了,只能下意识一抬右手,掌心雷凝聚,把戒尺向斜上方格挡而去。
............
站在竹楼前的余瑶儿摩挲着手腕上的红玉镯,正试图把竹楼后的一根竹子装进去,要是自己家公子找到师父的下落了,她就用这根竹子研究个新菜谱,庆祝一下这件大喜事。
“轰隆!”
一道粗壮的金色雷霆从竹楼中斜射而出!什么洞府禁制,书院法阵,全都被搅拌的粉碎。
她面前的竹楼炸了。。。
“我就偷个竹子,不至于吧。”
这时余瑶儿看见一道身影从竹楼二层后的墙壁那里硬生生撞了出来,正是靳虚。
“这不是君子竹楼嘛?撞出来了?”
《修真界炼器材料指南》记载,君子竹的硬度在修真界可排前五。”
“快跑!”
“里面的老头想杀我!!!”
在靳虚看来,那青金色戒尺,要是打中了自己的头!自己肯定就无了。
师父说的对,这个世界的修士真的是漠视生命!
这也太恐怖了!
余瑶儿一听也愣住了,里面的老头想杀公子,那不就是青木书院的老院长想杀公子!
靳虚落在地上,一把拉住余瑶儿的手,头也不回的向着远处山坡上跑去。
玄虚观停在那里!
“自己得跑快点!再快点!”
片刻后。
二人冲进玄虚观,玄虚观这次周围迷雾刚刚升起,就一个旱地拔葱,向高空飞去。
............
再看竹楼
“轰隆!哗啦啦!”
整座竹楼崩塌
青木书院的老院长,瘫坐在仅剩的半截楼梯上,身前还有一把断掉的戒尺。
绿色长衫破烂,嘴角带着被烤干的褐色血迹,面色焦黑,脸上偶尔有金色雷弧跳动,这时谁要是从他身边经过,还能闻到一阵烤肉的香气。
“我是谁?”
“我在那?”
书院老院长怀疑人生。
前阵子天星道人莫名其妙和他来打了一架,虽然二人有意控制都只用了肉身力量,但他还是受了点小伤。晚上他刚疗完伤。
结果那老道又开着他那个破玄虚观回来,把自己的君子竹楼房顶都给撞碎了,非说什么自己让他在徒弟面前丢面子,又要和自己打一架。
你不是打赢了吗!你丢什么面子?
青木书院老院长,委屈。
他不否认,自己心里确实存了一丝丝打不过老的,难道还不能欺负欺负小的的想法。
反正不能下杀手,那就吓唬一下。
他本意是想把青金戒尺停在靳虚眼前,看这个小道士求饶的。
“但凡他说句软话,自己就顺着台阶下来了,还能真杀了天星徒弟不成。”
但怎么就被击碎了本命戒尺呢?
而且那金色雷霆到底是什么玩意?起手式倒是看着有点像基础道术《掌心雷》。
就这,还没是正面击中自己,只是斜着擦了一下。
“自己竟然差点死了?”
这小道士到底是天星老道的徒弟,还是天星老道是这小道士的徒弟啊!
............
巨大的金色雷霆斜插天际。
就像往滚开的油锅里倒了一碗清水,让宁静许久的青木书院整个沸腾了起来。
青木书院,教习区。
一间挂着岁寒三友牌子的夫子室里。
三位看起来不惑之年,身着对襟儒衫的夫子,正在品茶论道。
其中一位穿梅色对襟儒衫的夫子。
靠窗而坐,手握青瓷茶杯,刚刚递到嘴边,就透过窗棂看到远方的禁地,一道粗壮的金色雷霆斜插天际,随后才听到轰隆隆的巨响。
握着茶杯的手微微一停,嘴里却是欢喜道。
“老院长这是渡大雷劫了呀”
闻言,另外一位身着翠绿色对襟儒衫的夫子也扭头向窗外看去。
嘴里还嘀咕道。
“这大雷劫怎么是金色的?”
身穿墨绿色对襟儒衫的夫子把手中茶杯重重往桌上一放,破口大骂。
“嘭!”
“梅守义和竹传仁,你们两个是不是教书教傻了!雷劫有从地下往天上劈的嘛!还是斜着的!”
不等两人回嘴,身穿墨绿色对襟儒衫的夫子转身就冲出了夫子室,朝着金色雷霆爆发的地方飞去,远远传来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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