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亲的媒婆一路慌慌张张地跑来,见到殷穗禾和殷山海时,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着。
“不好了!刘新凤不见了!”
亲耳听到媒婆说出这种话,殷穗禾不禁有些惊诧,又觉得这一切很是不可思议。
“这怎么可能?”
事先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善,按理来说,亲事理应是顺水推舟。
可偏偏是在紧要关头,却传来刘新凤消失不见的消息。
殷山海慌神,担惊受怕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好好的,人怎么突然不见了?”
此时此刻,还是殷穗禾率先冷静下来,她微微皱着眉头,当机立断地开口。
“去刘家!”
戚宝苏则是紧跟其后:“殷姑娘,你等等我。”
像是早就已经意料到了殷穗禾和戚宝苏会来,刘明树坐在院子里翘着二郎腿,好不自在。
“刘明树,你——”
殷穗禾气得不轻。
如今这情形,怕是刘明树一手撺掇的,殷穗禾疾步匆匆地走上前去,又恨不得好好教训他一顿。
戚宝苏仍旧保持着冷静。
他抬起手挡住殷穗禾,眉宇之中尽是沉着:“殷姑娘,暂时莫要冲动行事。”
经过戚宝苏这么一提醒,殷穗禾逐渐回过神来。
她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涨红的面色也恢复常态。
“刘明树,你到底想做什么?”
面对殷穗禾的质问,刘明树吊儿郎当地笑了笑:“你们不是看不惯我吗?那我也不可能让你们事事顺心。”
如此一来,便意味着刘明树从中动手了。
殷穗禾憎恶刘明树利用这种阴险手段,可为了能够尽快找到刘新凤,她不得已冷声问道。
“要我怎么做,你才能放过刘婶?”
起初刘明树只是想要银两,但看着跟前生得貌美的殷穗禾,他瞬时间便起了邪念。
“给我三百两白银。”
说着话的同时,刘明树眯起眼睛打量着殷穗禾。
“殷穗禾,你都过了及笄之年,还没有成亲,我就委屈委屈自己把你娶进门,也正好亲上加亲。”
如此厚颜无耻之辈,殷穗禾还是头一回见到。
“你做梦!”
殷穗禾毫不犹豫地怼回去。
她欲要与刘明树争论一二,戚宝苏上前两步。
“刘明树,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若愿意就此放了刘婶,或许我也能够考虑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回想起刘明树适才所说的话,戚宝苏神情中满是敌意。
“你若是还这般执迷不悟的话,也休要怪我不客气。”
戚宝苏的话,刘明树并未放在眼里。
“刘新凤是我亲姐,你跟她什么关系,还妄想胁迫我?”
刘明树冷笑一声,看起来倒是狂妄至极。
“来人!”
戚宝苏一声令下,数名府衙从暗中冲出来。
一行人将刘明树团团围住。
“我提醒过你,刘婶虽是你姐姐,但你若是有胆量做出任何捆绑他人,胁迫他人的事情,你便是触及律法,罪不可赦。”
撂下这话,戚宝苏缓缓地抬起手示意。
府衙则是依照戚宝苏的吩咐将人扣下。
“带走!”
待府衙浩浩荡荡地将刘明树带走,殷穗禾恍惚着回过神,她侧目望向戚宝苏,许是有些错愕。
“戚公子,你是不是一早便已经意料到了,刘明树可能会留有一手?”
面对殷穗禾的问话,戚宝苏坦然自若地应允:“是。”
“我事先便调查过刘明树,他不仅是十恶不作,甚至日日去赌场赌博,累计至今,他正好欠了三百两白银。”
这也是刘明树突然向殷穗禾要钱两的缘由。
生怕殷穗禾误会,戚宝苏又道。
“刘婶对此事并不知情。”
刘新凤过去的日子过得糟心。
她偏偏是顾忌故去的爹娘遗愿,从不敢管教刘明树。
如此,刘明树酿成大错。
“咱们去找刘婶吧。”
殷穗禾只觉得刘明树是自作自受,她舒了口气,没再去想刘明树的事情。
“今日是刘婶和我爹成亲的日子,本该高高兴兴的,突然闹了这么一出,现下也得抓紧时间了。”
说着话的同时,殷穗禾推门而入。
卧房里根本就没有刘新凤的踪影。
院里院外找了良久,殷穗禾和戚宝苏迟迟都没有发现刘新凤的去向踪迹。
“刘婶?刘婶——”
殷穗禾一遍又一遍地呼喊着,却是无果。
戚宝苏亦是愁眉不展:“刘明树能把人关在哪里?”
“有人吗?快来人啊!”
突然听到求助的声音传来。
殷穗禾和戚宝苏彼此之间互相对视了一眼,又顺着那声音急匆匆地赶过去。
求救之人是刘家隔壁的邻居。
那人也顾不得殷穗禾和戚宝苏的身份,慌忙喊话。
“来帮忙搭把手。”
殷穗禾欲要上前,却被戚宝苏抢先一步。
走近了些,戚宝苏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大伯拿着手中的锄头用力敲打着地窖上落的锁。
“里面有人被锁起来了。”
与此同时,戚宝苏方才注意到,地窖里面被困着的人,正是刘新凤。
“徐伯,戚公子。”
刘新凤心怀愧疚,又不知如何是好。
“新凤,你向后躲躲,免得什么东西落下来砸到你了。”
在徐伯和戚宝苏的一并帮助之下,半晌后,刘新凤被救出来。
地窖里放着冬日储存的粮食,平日里也不会随意打开。
可今时今日,刘明树为了将刘新凤藏起来,特意把人关进徐家的地窖里。
若非是徐伯隐约听到什么动静,怕是天黑也没人知晓刘新凤的踪迹。
“新凤,我跟你说过的,就不能让着那臭小子。”
被徐伯教训的时候,刘新凤有些哑然。
她垂下头,默不作声。
见刘新凤安然无恙地站在跟前,殷穗禾总算是放心下来,她也顾不得徐伯如何说道刘新凤,连忙向徐伯道谢。
“徐伯,谢谢您!”
戚宝苏微微躬身行礼:“有劳徐伯了。”
刘新凤和殷山海之间的事宜,徐伯也有所耳闻。
他先是看了眼戚宝苏,又看向殷穗禾。
“你们是来接新凤的?”
殷穗禾二话不说地点头:“正是。”
“新凤这姑娘受累了半辈子,往后你们可得待她好些。”
徐伯由衷地感慨着,打心眼里疼惜刘新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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