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白启似乎有所领悟，白和光微微颔首，道：“死亡之血的真实来历至今没人能解释清楚，但几乎每个时期的秘境中，多多少少都出现了死亡之血的踪迹。”
“包括太古纪。”
“所以说，死亡之血的主人可能是太古时期的神话生物？甚至更早？”
白启闻言讶然，显然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接触到这么久远的生物。
早知道，当初就多收一点死亡之血了。
哦不对，那玩意没法收，除非有晨星一样的星辰之力才行。
“应该是，具体的情况等你以后接触的秘境多了，也就了解了。”
白和光点了点头，道：“你现在还是以训练为主，在成为四阶御兽师前，先不要到处乱跑了。”
“好的老师。”
他本来也不喜欢乱跑，要不是被罗翔带出来，现在还在总部和白秋茶他们卷着呢。
看到白启如此识趣，白和光的神情也变得缓和一些，这才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六行尸的身上。
“这些是之前你研究符文进化时的骷髅兵？似乎又进化了？”
白启点了点头，道：“上次发布会结束后秦会长就丢我这了，正好这几天在始帝秘境有些收获，我又拿它们做了点实验，没想到居然又进化了。”
白启此言一出，房间内顿时变得寂静了下来，无论是罗翔还是春遇水都一脸惊讶地看着白启。
“白启你别告诉我你又研究出符文二段进化了？”
罗翔虽然不是符文进化专题小组的成员，但对符文进化也不是毫无了解。
虽然符文进化省去了那些麻烦的配方，并且已经验证了领主级以下各个阶段的进化可行性，但是同样地也有一些限制。
同一头亡灵生物，似乎只能使用一次符文进化，后续的进化依旧需要依靠传统的方法进行，否则雕刻再多符文都没用。
这也是符文进化专题研究小组最近在攻克的难题之一，秦会长也因为找过他。
不过听白启的意思，他似乎是已经研究出来了？
“算是吧，还得多谢罗教官你给的那些古代符文。”
白启将自己研究将军俑以及拿钢颅实验的事情简单告知了几人，听得罗翔不由失笑。
人类不能随意接触奴隶契约，所以就让宠兽来吗？
你TN的还真是个人才！
白和光瞥了眼流行尸额头若隐若现的咒纹，道：“白启，你的这个研究有几个人知道？”
“我前两天才发现这个，所以就老师你，罗教官还有春大叔知道。”
白和光点了点头，道：“从现在开始，除非我同意，符文二段进化的方式不允许再传播出去，你也不能再让你的宠兽继续契约了。”
白启闻言一愣，有些不解，而罗翔和春遇水却是明白了过来。
罗翔道：“白传奇你是担心这会影响白启的契约位？”
白和光微微颔首，道：“除了拥有特殊天赋的御兽师，御兽师的契约位都是固定的，如果宠兽死亡或者叛逃，都无法递补。”
“你既然知道了奴隶契约，应该也听说了契约咒纹的由来吧。”
白启点了点头，心中若有所悟。
契约咒纹是世界意志盖亚的馈赠，也是人类得以和凶兽正面抗衡的资本，但是却给了数量限制。
以当时御兽师的稀少程度来看，契约的宠兽自然是越多越好的，但世界意志却没有这么做。
除非不是盖亚不愿意给更多的咒纹，而是人类就只能承担这么多？
“契约位的数量对人类御兽师并非是限制，而是一种保护，没有足够强大的御兽空间，强行契约也只会损伤自己的灵魂。”
“六行尸虽然不是你亲自契约的，但是毕竟也与你有所联系，在你成为传奇之前，不要再去冒险契约了，明白吗？”
听完白和光的劝诫，白启连连点头，心中却有些遗憾。
没想到这亡灵军团计划还没正式制定就已经宣告破产了，真的好不甘心啊。
也不知道始帝时期那些人是怎么做到控制这么多兵俑和古代兵器没疯掉的，难道古代人都比较生猛，可以不当人用？
嗯，不当人？
白启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突然道：“那个，老师，我突然觉得符文二段进化还是能面世的。”
听到白启的话，白和光不由蹙了蹙眉。
他之所以会突然收白启当徒弟，除了死亡之力外，另一个原因就是白启实在是太能搞事情了。
如果只是普通人也就罢了，像白启这种不安分的主，白和光很担心这家伙会去研究死亡之力，到时候说不定要搞出一些乱子。
看现在的样子，他的决定似乎没错。
这家伙，必须好好看着。
不同于白和光的谨慎，罗翔倒是很感兴趣，道：“你又想出什么鬼点子了，说来听听？”
白启整理了一下思路，这才开口道：“我觉得二段进化最主要的应该还是这个连接灵魂和身体的符文结构吧？既然如此，只要把奴隶契约内的束缚符文都剔除掉，只保留精神力传播的部分不就行了？”
听完白启的话，罗翔和春遇水面面相觑，但都没有第一时间反驳白启的说法。
貌似，可行？
白和光思忖了片刻，道：“古代符文和近代符文差异不小，这个方法不是很稳妥，但凡遗漏了一个，精神力输入方和接收方还是可能会形成契约关系。”
说着，白和光顿了顿，道：“不过也算是一个研究方向，你之后联络下秦会长，可以让他们从这个方向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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