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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暮睁开了眼睛。
他握着布片，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如同vr游戏那般，他以第一视角又走了一遍五年前的那条路。
尽管这次他只能看见画面，但他好像能感受到画面里快要溢出来的不安与痛苦。
幻境里，林暮战胜了狰狞丑恶的怪物。
可现实中，这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却被丑恶的恶兽残忍杀害。
语言的力量是有限的，林暮没有说什么。
他拿出了手机，搜索这这个案子。
“那个恶魔已经得到应有的审判。”林暮将这个案子的结果显示在手机上给这块布片看。他不知道这块布片能不能看到。
布片上出现了一行血色字迹。
“抱歉，在你来之前我一直被困在同一个梦中，无论怎样我都会被砍死。”
字迹娟秀，在确认林暮看完以后，新的字迹出现了。
“长久的痛苦蒙蔽了我的神志，我好不容易保持的一丝清醒也被扭曲。”
“直到你来了，我的梦境被你击碎，我恢复了清醒，才发现自己干了什么。不过万幸的是，我还没有犯下大错，没有伤到别人。”
林暮摇了摇头问道：“你想再见见你的母亲吗？”
“可以吗？可...我差点害了你。”字迹浮现速度明显变快。
“等我有空就行。”林暮点了点头。
“谢谢，真的谢谢你。”不知为何，林暮从这字迹里看出了欣喜的情绪。
“我现在只能这样和你说话，因为这里的魂质都被你吸走了。”又是两行字迹浮现。
“魂质？是那团暗红色的烟雾？”林暮稍加思考，询问道。
“是的，但那只是一部分，剩下的魂质在我的梦境破裂的时候就全部被你吸走了。”字迹快占满了布片空白部分。
“没有魂质你会怎样?”
“如果没有新的魂质我大概会慢慢消散吧。“布片上浮现字迹。
“那我怎么带你去见你的母亲？”林暮询问道。
还没来得及看新浮现的字迹，房间外却传来了余钱的声音：“木头哥，好了吗？”
“再等五分钟吧。”林暮高声回答道。
“木头哥？你叫木头吗？”崔莺没急着回答，反倒问他。
林暮摇了摇头，道“我叫林暮，树林的林，暮色的暮。”
“林暮啊，名字挺好听的。”布片上短暂地出现了一段这样的字迹。
“这个问题呢，很简单。一是我要消散也没那么快。”崔莺开始回答先前那个问题，“二是你手上那个戒指不是可以住‘人’吗？”
“戒指？我哪来...”他话还没说完，就发现自己左手中指上不知何时出现上了一枚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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