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24号，产科学结课。
花了一上午的时间要班里人讲解自己的“生产”视频。
雅林照着小妹帮她拍的视频讲解。
从猫咪的发情期、交配、孕育讲到最后的生产。
期间三只成年猫到了后面变成两只母猫与十只小猫，顺便讲解了猫的抚育后代模式。雅林微笑着饱含热情讲解着。
浮尘看着讲台上杨勇临时发挥讲解着的马生产，知道这家伙能及格。
下课后，大家在讨论着之后的杀鸡比赛……杀鸡？比赛？
浮尘问雅林，“什么杀鸡比赛？”
“解剖学老师说我们的期末成绩就是全国杀鸡比赛。比赛名次就是我们的分数。拿不到安慰奖不能及格。”雅林说，“我们集体报名了，你爸也交了250的报名费。”
“还有奖金呢。一等奖五千，二等奖三千，三等奖一千。安慰奖两百。”雅林说。
杀鸡……比赛？
好有特色。
浮尘又想去看了。
杀鸡比赛1月24号。比赛完后就是两天的期末考试。
考试完后就是寒假，过年回家了。
而期末考试有平时的月考在前，大家都有有底了，所以都热热闹闹地投入杀鸡训练去了。
浮尘跟着私教老师学习数理化、英语与金融。
基地隔壁两个几个平方的杂物间被他们占用。里面床都放好了。
上下铺，一个房间刚好能放下一张。
困极了就缩被窝睡一觉。
基地里。
大冬天的，杨勇与浮尘两人一人一个暖气炉，继续干自己手里的活。
忙得没有边界。
好像每天的忙碌就是生活的全部。
他们在认真地生活。
转眼1月24号。
杨勇直接上场比赛。浮尘执拗着要去看比赛，也被杨勇带过去。
杀鸡比赛每次两小时。看每个人杀鸡人数。除此在外，还要每种器官洗好、分类好。
比如鸡肠子与鸡肾里面的屎尿不能有。
再比如，鸡屁股一个不能少。
少一个器官扣一分，脏了或完全没洗酌情扣分。
一只达到标准的鸡得5分。
得分没有上限。
整个流程除了拔毛有专用的拔毛机，其他都需参赛人员处理。
第一天先进行个人赛。
杨勇一个人杀了35只鸡，获得个人赛一等奖。（一等奖5个人）。
雅林杀了24只鸡，获得个人赛二等奖（二等奖10人）。
第二天上午，双人赛。
杨勇杀，另一位男生负责清洗。
两人面无表情地杀了70只鸡，比赛完之后，手上尽是血腥气。
杨勇的指甲缝里藏着鸡屎，狠狠洗了几遍手。
此次比赛两人获得双人赛一等奖。
第三天下午团体赛。
三十人团体赛，杀鸡数650只。获三等奖。
下场时，整个人都是鸡味儿。
杨勇也拿了一万一。
而班上，很多人忧愁。
期末考试的成绩是三个比赛等级相加除以3。
如杨勇，个人赛一等奖，100分；双人赛二等奖，80分；团队赛三等奖，60分。
合计240分。换成百分制为80分。
及格了。
但班上很多人达不到。如个人赛。
一等奖的只有杨勇与畜牧班的班长。二等奖只有5人。剩下12人三等奖，25人安慰奖（50分）。
最后还有16人连安慰奖都没捞到。
老师要求至少安慰奖，换言之，最后得分至少50分。
在团队赛三等奖60分的底子上，个人赛与双人赛拿不到两个安慰奖，基本是不及格了。
大家怨声载道，哀叹自己课程艰难。
反观杨勇，比赛完便直接窝进基地干自己的。
两天周末，杨勇都没看书。
期末直接去考。杨勇早早交卷。
浮尘一直宅基地。
期末成绩下来，平均分自动计算出结果。考试成绩只占一半的比例，出勤全无，杨勇惨到只有十九分，全靠数学类的满分支撑，他才没有个位数。
汽修专业成绩好看一些。第二专业少了很多不喜欢的公共课，杨勇有九十五分的高分。
放寒假，四人赖在基地，完成最后的建模。
时间不等人，他们必须年前就将数字模型完整建立下来。后面才有时间真正的构造出机械。
2月12号，四人终于完成。相互看了一眼，笑了笑，聚餐都没时间聚，取了票直接回家。
腊月二十八了，怎么都要回家。
浮尘感觉自己久违地站起来了。好像一直坐着看数据，都不记得站起来出去晒晒太阳是怎么滋味了。坐在电驴的小孩座位上，杨勇载着她赶回老家。
学校门口，浮尘看到康伊大小姐。这位大小姐因为修养两个月，期末延期考试，此时才回家。大小姐回家，家里老老少少都出动了。
老妈更是摸着大小姐的皮肤，不可思议道，“天呐，你居然干裂了。我生你到现在，从来没让你皮肤干裂过。”
浮尘望着大小姐妈妈手里一堆没见过的护肤品，转回视线，抱着杨勇的腰，闭眼睡去。
跟着杨勇，她走在了一条既定的轨道上，一条通往天才的梯子。
过年，难得的休闲时间。
两人回到老家。
家里父母不管杨勇。
浮尘是杨勇成年后与同班同学交往后的结晶。高考完知道自己有个女儿，杨勇很干脆地负责，但是女方不同意。将浮尘丢给杨勇后，女方休养身体再次高考，去了大学。
杨勇休学两年，在修车厂干工挣奶粉钱、攒学费，晚上回去带娃。基本只要顺着浮尘的意思，浮尘不太会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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