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莫似懂非懂地点头。普通人尚且知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的道理，何况一个国家？
若是大夏当真没有一定的军事实力，那四大圣地造反又当如何处置？国中发生动荡又该如何应付？况且还有海外大妖，山中魔头，这些隐藏危机余小莫接触不得，故而只是似懂非懂。
魏贤归来，将二号手机还给了余小莫又从夏无极处领了一个，认主之后，这才激动离去。
余小莫也离去了，夏无极承诺后续会有圣旨赏赐而下。
他没有告知昊天镜本体之事，更没提及所有信息他都可在后台查看，若是暴露，夏无极绝不会容忍他拥有昊天镜，否则手机上面就没有半点秘密了。
回到守夜人，余小莫对如何将手机分发给玉守们感到头疼，这几天各处守夜人已就位，总不能让人刚走，又叫回来？
至于派人想送，一来耗时太久，二来也无可信之人，别让人中途把手机贪墨，远走高飞，他就欲哭无泪了。
他也没时间亲自去送，寻思着年关将近，不如让下属们回京述职，顺便把手机当成年终奖。
于是拟下书信，安排各地送去。书信虽然慢一点，但不可能会有人贪污，即便被偷看，也不过是通知守夜人年终奖，无伤大雅。
“首座，不知这年终奖为何？”马敬良近来无事，天天围着余小莫套近乎。
“年终奖是看你们辛苦工作一年，准备的奖品，到时候人人都有保底奖励，再搞点抽奖活动啥的，大过年的，活跃一下氛围。”
“首座大人真是体贴下属下，我等以首座为荣！”马敬良马屁不断。
余小莫颇为受用，他前世还未成为图书馆管理员一职时，也曾四处求职，却被各种套路伤透了心，如今自己成了领导，便寻思着善待下属，在这寒冷的冬天让打工人能有一丝温暖。
“你将京城内部的所有守夜人叫来会议厅集合，我先把京城的年终奖颁发了，你们早拿到早享受。”
“多谢首座！下官立马就去！”马敬良眼睛一亮，屁颠屁颠跑去了。
很快，余小莫给众人演示了一番手机妙用，分发下去，众人皆惊喜不已，各种彩虹屁层出不穷，让马敬良有了一丝危机。
手机的威力实在太大，用过的都说好！
不少人的喜悦就如第一次踏入修炼道途时，体内有了第一丝法力，又如第一次品尝女人，那种温润之感，充满满足，激动得到处拍照，互加好友。
这种感觉余小莫是没有的。
就连夏老，也颇为回味从前快感，领到手机后露出一丝欣慰：“余小子，没想到你竟能捣鼓出这种划时代的法器，待老夫将这手机拆开，一探其中究竟。”
余小莫嘴角一抽，暗道探吧探吧，我就不信你们探出什么来，系统出品还是有保障的。
他忽而又想，夏无极恐怕也打着同样主意，找些高明的炼器师来拆开手机，看是否能够仿制。
可惜注定徒劳，系统出品还是有保障的，若这么容易被破解掉，岂不是显得系统很low？不知道他们拆掉手机再装回后，会不会多几十个零件出来。
余小莫带了一队守夜人回到余府，将昨夜别有用心之人一一抓捕，却发觉少了四个，顿时眉头一皱，暗道恐怕这四人才是幕后黑手的眼线，其余抓捕到的探子无关紧要，但也不愿放过，尽数送入了守夜人衙门，挨个审问。
一时间余府下人噤若寒蝉，本以为余小莫温润如玉，翩翩公子，没曾想突然施展雷霆手段，瞬时清理近四分之一的下人，送入了最近如雷贯耳的守夜人衙门。
而且他们并不知背后原因，生怕下一个就落到自己头上，就连四位贴身侍女，此刻也脸色发白。
余小莫作为家主，自不会主动解释，他瞥了一眼众人后，给众人一个威慑，便径直回了自己院子。
“春雨姐姐，公子看起来好可怕。”夏婉心有余悸，其余二女纷纷点头。
“春雨姑娘，你们四姐妹与公子关系最近，不如去公子那里探探口风，看看昔日同泽所犯何事，否则这大家心里都没个底，就连做事也心惊胆颤，生怕不对，如此下去，府上日常就运行不下去了呀！”容嬷嬷愁眉道，她手下好使唤的几个下人，都被守夜人带走了，以为自己哪里出了错，生怕下一个就轮到自己。
春雨也皱起眉头，余小莫刚才黑着脸的表现，把她也吓住了，但她知道她必须去，否则余府真就如容嬷嬷所言，人人惶恐，运转不得。
她带着其余三女一起，进了余小莫屋里。
后者正在纸上写写画画，看着什么分镜，摄像之类的词，春雨颇为困惑，为何每个字都认识，加一起就不认识了呢？
这就是天学第一人和普通人的区别吗？是了，公子还是一个小说家，说不定这是在创作什么小说。
于是她们八目相对，不敢出声打扰。
余小莫察觉到了四女，脸上一笑：“今儿这么早就来服侍本公子了？”
春雨脸色微红：“公子若是乏累了，我们便来服侍，只是见公子似乎正在忙于写书，不敢打扰。”
“先伺候我沐浴吧。”余小莫近日享受惯了，习以为常道。
“是！”侍女们脆生生道，冬晴跑去拿来早有准备的热水。
摸着余小莫身上胸肌，几女不由面色潮红，暗自叹息：摸着好舒服，为什么公子还不让我们侍寝呢？
“好好洗，别瞎摸。”余小莫不由道，他被摸得有些心猿意马，只得黑着脸道。
春雨惊醒，立马低眉顺眼仔细服务，半晌后，见余小莫脸色稍霁，这才问道：“公子，不知那些下人所犯何事？值得守夜人亲自动手，还请公子示下，日后我等也好多加注意，以免犯了忌讳。”
余小莫见几女脸色藏着惊慌，心中不由一软，觉得自己把脾气发在侍女身上，不仅无用，而且无能。
他叹息道：“余府初立，你们都是陛下赐予的下人，但两百个中竟查出了四十个细作探子，昨夜里还有四人提前逃走，故而公子有些忧心。”
“你们也不用担惊受怕，既已查出细作，剩下的便都是对本公子尽心尽责之人，不会亏待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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