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中,一位男子带着一旁的书童,往着祥符县赶去。
“公子走慢点。”
“雨墨,你快跟上。也不知道金婵怎么样了。”
可是,一个书童,一个书生,独自走在山间,怎会安全,几名持刀恶客,从林中走出,一刀划伤了那男子的手臂。
两人连滚带爬的往祥符县跑去。
两人跑得飞快,转眼之间就到了柳家门前。
“世伯,柳世伯,开门啊。”
“是你,进来吧。”
那位冯君衡,听闻那书生颜查散没死,心中也大怒。
“什么,他没有死?你们这群饭桶,是怎么做事的?”
而那颜查散,因为柳员外的无情,有些愤恨,可那柳金婵闻言,夜会于他,互诉衷情。
“柳小姐,可您的名节,岂不被败坏了。”
那侍女绣红和书童雨墨,在门外把风,可那冯君衡,心中稍有不甘,想要前去查探。
哪料,弄巧成拙,一把推开绣红,却因用力过猛,将她杀了,匆忙之间离去,却是未曾发现,自己的玉佩遗失在此地,被那柳员外捡起。
而开封府,那夏沐风已然入梦,却依稀梦见了一个身影,身着红衣,自称红判官,又见一个叫作油流鬼的小鬼,找他救命。
“红判官,油流鬼,这是何故?不过,既来之,则安之。我夏沐风从不信什么鬼神之说。”
“子不语怪力乱神,这世上的确没有什么鬼神之说,只因世人愚昧,将世间奇人误作鬼神。夏公子,你刚刚梦中所言,那红判官是何人?”
“我也不知道,只是梦里面还提及了祥符二字,说是祥符有冤,今日便有人击鼓。”
夏沐风没有欺瞒,让一旁的包拯有些奇怪。
“公孙先生,你以为如何?”
“夏公子所说,不无道理。梦中所言,当不得真,也做不了假。”
“当不得真,做不了假?”
可来不及深思,却是听闻一小兄弟在外击鼓鸣冤。
可经过一番审问,那小书童雨墨,被当作刁民赶了出去,只能不断喊着公子冤枉。
可那雨墨刚走出门,却见几个男子拿起几把杀猪刀,往着雨墨的身子就是连捅三刀。
展昭及时赶到,把他救了下来。
“包大人,我觉得,那个叫雨墨的小书童,还是交给我看着比较好,我夏沐风略通岐黄之术,应当能把他治好。”
夏沐风在一旁照顾那雨墨,而那包拯去了祥符县,翻案重审。
那冯君衡听闻,更为犯难。
“该死,要是有那夏沐风看着,这雨墨该怎么杀。而且他那一双眼,可辨忠奸,更能看出谁是凶手,要是他来了祥符,不行,不能让他过来。”
“侄儿莫急。”
一道红光闪过,一穿着红色官服的男子双脚悬浮在地,来到了那冯君衡面前。
“你是谁?”
“我是舅舅,也是地府的红判官。”
“舅舅,红判官?”
“你的名字,已经被我从生死簿上划去,只要不留把柄,那包拯奈何你不得。这个夏沐风,就交给舅舅来对付。”
雨墨所住的房内,一道红色的身影闪过,想要伤他性命,却被夏沐风挡了下来。
可那红色的身影化作虚无的红光,让夏沐风根本拦截不住。
那红光落下,那位叫雨墨的书童竟被勾去了魂魄,那红色的身影化作红色的遁光,钻进了地底,消失不见。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竟然有这种能力,莫非,这个世上,真的有仙神,不过,这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那雨墨的魂魄没完全勾去,只剩下一魂在身,乃是其执念,一味地念着“公子冤枉”,“公子冤枉”。
“竟然没死,你可真是命大,不过刚刚那红色的遁光,必须要查查才是,既然奇技淫巧,应当找一道士才行。”
夏沐风快马加鞭,背着那雨墨,一路赶到了祥符县,面见包拯。
可赶到之时,包拯正在审问那颜查散还有柳洪。
夏沐风不顾阻拦,往着马股上一拍,那马高高跃起,横冲直撞,将那一个个衙役冲散,站到了公堂之上,放下雨墨。
包拯大怒,
“大胆夏沐风,竟敢扰乱公堂,目无法纪。”
“包大人且慢,只因情况紧急,方才这般无礼,若是再慢上两分,不仅我背上这书童要死,其余人与此案相关人等,都要死。再说,我又不是第一次扰乱公堂,更是皇上默允,特赐恩典。”
“退堂。”
包拯匆匆退堂,让那冯君衡更是着急。
“舅舅不是说,那夏沐风交给他来对付吗?怎么会出现在公堂之上,还带着那个半死不活的小书童。”
包拯等人看着那躺在床上的小书童,把了几次脉,都是脉像平稳,并无大碍,却是一直醒不来,只是喊着“公子冤枉”。
“夏公子,你方才所言,可是当真,有一红色遁光闪过,进入了那雨墨的身体,又快速离去。”
“没错,那红色的遁光,让我不得不往鬼神的方面去想。公孙先生,听闻你早年当过道士,可曾听闻有何奇术,可以化作遁光,取走一人性命。”
“这,还得让学生查查,不过夏公子这一点,倒是提醒我了。”
那公孙先生以另类的方式把脉,却是大为震撼。
“公孙先生,怎么了?”
那包拯看到公孙先生的面色变化,心里也有些忐忑。
“禀包大人,这书童雨墨,是被地府的阴差给勾了魂魄。”
“阴差,勾魂?”
“公孙先生,可莫要信口雌黄啊,这世间,怎会有鬼神呢?”
“或许真的有,而我们未曾发现罢了。”
“没错,夏沐风你既然发现了我,那你的死期到了。”
那夏沐风和公孙先生突然晕倒,魂魄离体,展昭连忙护在包拯身旁。
“展护卫,可曾看出什么端倪。”
“未曾看出,不过此事过于离奇,匪夷所思,包大人还是小心为上。”
夏沐风的魂魄突然离体,看到将自己一把提起的红判官,就立马明白,挣脱开束缚,和那红判官斗了起来。
夏沐风因习过不少武功的缘故,把那红判官打得连连败退。
红判官手中突然多出一支毛笔,还有一本簿子,不断地书写着什么,好几道法印打出。
夏沐风双拳握紧,把那些飞来的法印打得破碎。
“我道那红光是谁,原来是你这地府判官,那雨墨的魂魄是被你勾走的。”
“没错,他若不死,我外甥前途堪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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